轻易结束。
“昨晚我们也怀疑过陆斐。”
赵星如打开不锈钢保温杯,喝了口水,道:“所以十八处对陆斐的审问,一直持续到了今天下午两点。”
“下午你到那会儿子,陆斐才刚刚从审讯室里出来。”
“我们还找了兄弟单位帮忙,海市审讯最厉害的人都出动了,结果都是陆斐没有问题。”
“根据那些学生的说法,在陆斐去到木棉村的之前,龚长青就疯了。”
“那些学生对龚长青评价倒是不错,说是龚长青救了他们。”
赵星如顿了顿,继续道:“律所那边的调查也显示,龚长青是在陆斐不知情的情况下,立下了财产协议。”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龚长青没有子女,估计也确实是想要陆斐给他养老。”
“只不过他没料到,自己会疯掉,下半辈子陆斐也照顾不上,只能被管制起来。”
按照赵星如这般说法,陆斐确实没有问题。
我点点头:“应该是我多心了吧。”
下了车,一道三米高的大铁门映入眼帘。
阳光将大门照得熠熠生辉,门的旁边是安了铁丝网的高墙,用来防止病人逃走。
铁门内是一个小花园。
花园后面是几栋高高的白色建筑。
建筑外面罩了一层细密的铁网,既能用来防止病人跳楼,也能防止他们逃跑。
看着这道高高的大门,我不由得叹道:“这和监狱区别也不大吧。”
赵星如扯了扯制服外套,从包里掏出工作证,悠悠道:“还是有区别的,只要给够钱,还是能吃好住好的。”
“如果龚长青精神没有问题,那他估计要进监狱的。”
“他家画室里的那些画经鉴定,表面含有人体组织。”
我深吸了口气,回想起杜小枫说用脑髓作画的事。
顿时脊背一阵发寒,要知道这些画都是展出过无数次的。
看展的观众对画作赞不绝口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