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已经对任何科普有些条件反射的应激。
“好的坎贝尔先生,那我需要为您准备晚餐吗?如果需要我会给您送到房间。”
她刚才是不是问过了?
“不必了,我想早点休息。”
“等等,”女仆先一步拦住他,“您已经一连几天没用过晚餐了,高强度的参与游戏对您的身体也很不好,如果您不想半夜的廊道里回荡着您的咳嗽声的话,还是让我为您准备些食物吧。”
一番话反倒让他愣住了,在此之前他可一直把她当做可有可无的NPC,殊不知每次游戏的准备桌旁,这双眼睛沉默注视了他的背影多久。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那天晚上的那句话。
“是啊,和坎贝尔先生一样”
自己真该死啊,大晚上进入游戏还拉着人家一起。
“那好吧,送到我房间来吧。”
他不自觉地轻咳两声,转身上了楼。
女仆闻言终于挂上标准如面具般的微笑,正如两人初见,“好的,请稍等。”
“对了,你叫什么?”
他突然停住脚步,在楼上居高临下的询问道。
女仆愣了一下,自语道,“我的名字?”
完蛋,贯穿游戏始终,可没有任何能明示影堡女仆的名字,自己现在的行为跟指着孤儿骂他没有娘有什么区别!
这个游戏为什么没有读档点,他现在比谁都想夹着尾巴逃跑!
两人相顾无言,最终还是以他的匆匆离去结束。
不久,盛着食物的餐车敲响了房门。
“进。”
他伏在案上摆弄着日记假装忙碌,女仆则将晚餐在桌上摆放好,随后慢慢来到他的身旁。
“先生,我是影堡女仆,是这个归宿的一部分,就如同这里的桌椅一样,归您所有。”她不急不缓地说。
他摆弄着笔记,有些尴尬,总觉得这些话没什么毛病,但用的措辞又有些奇怪。
只见她慢慢在椅子旁蹲下,朴素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