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奉告。”
是“无可奉告”,而不是“我不知道”。
他心下了然,耐住性子问“我要怎么做才能回去?”
“庄园主?”
大概没想到他会问的如此直白,闻言莱利脸上的笑容更加夸张,“我,当然等着您来见我。”
许是莱利的语气过于欠揍,这两天积压在他内心的烦躁彻底被点燃,只“嘭”的一声,茶杯被他拍在桌子上,茶水四溅。
“您在干什么?坎贝尔先生!”
莱利好像被吓了一跳,赶忙拿出毛巾擦拭桌子,“您的手没事吧。”
他下意识看了眼右手,茶水已经放凉,杯子也完好无损,莱利着急忙慌地擦着茶水,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抱歉,刚刚说到哪了?我刚才做了什么?”
“我们刚才在讨论怎样向庄园主提出申诉啊,然后您毫无征兆地……”
“……对不起。”
他帮忙收拾好茶具,一直手捂住额头,“抱歉,可能是我太累了出现的幻觉。”
莱利表示理解,“那我们改天再约吧,很期待能和您组队参加游戏。”
他点点头,立马回到自己的归宿,一头栽倒在床上。
幻觉是不是真的先不提,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会儿是真的。
夜莺栖在枝头,透过玻璃看着陷入沉睡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光。
————
梦里,白色的房间里一个人躺在床上,床边坐着一个女孩。
女孩挽着头发,脚边放着粉色猪头背包。
朱珠?
他猛然看清女孩的脸,是那个他带了两年的小孩。
那床上的人是……我吗?
朱珠从被子里捞起扎了吊针的手左看右看,又调了下输液才肯坐下。
“宁哥,医生都说手术还算成功,你怎么就是不醒呢?”
念叨着,眼里又蓄满了泪珠子,“医生说你成植物人了,要我们多来陪你说说话,一开始我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