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白眼，“红玫瑰与白玫瑰，你倒是真会给自己找借口。”
事实上，这套理论可不是张欢发明的。
结果现在却因此遭受到了所有人都口诛笔伐，他甚至感觉有点冤。
不过只是自己被骂那就无所谓，反正自己脸皮厚，随大家怎么骂吧。
他就耸耸肩，道：“这些旁枝末节就没必要多说了。”
“你不是说已经调查出来了么，那些记者是怎么回事？”
祁晨展示着她专门为这趟琴岛之行买来的性感比基尼，玩味地笑了起来。
“她们其实是被人雇来搞事情的，包括后来针对冰冰也是她们的杰作。”
“你觉得，会是谁雇了她们？”
实话实说，张欢得罪过的人非常多，直接的间接的，他都数不过来。
要是换在平时这还真不好猜，但现在他首先就想到只有一种可能。
“丈育哥？”
他脱口而出，喊出了这个名字。
祁晨嘻嘻笑着就道：“宾果，回答正确。”
还真的是这个家伙在背后给我搞小动作？
得到肯定之后，张欢反而有些意外，追问道：“你是怎么查到的？”
他原本还以为，这会需要一点时间。
哪想到，就天亮到天黑这么个过程，祁晨就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还不简单么？”
美女助理弯着嘴角笑道：“首先，我锁定了那些人的身份，找到了她们所属的公司。”
“剩下的就简单了，她们收了钱来替人办事。”
“我也可以花钱，买到我想要知道的信息。”
“虽然这其中有些人还蛮有职业道德的，不愿意透露雇主的信息。”
“不过这种事情，只要能得到一份确认就行了，没必要让所有人都承认。”
能多赚一份钱，总是会有人愿意的。
她们自己不愿意，还能保证公司里的其他知情人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