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同下,陆离来到了这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她看着那块小小的碑,立的年份有些早,不像现在的那些还贴着照片。
视线久久落在墓碑上的碑文。
自己的墓碑,立碑人也是自己。
也不知说她的人生不幸,还是说她幸运,毕竟最终的去路,都按照她计划的那样实现了。
至于自己,陆离只能说,生母对她有生恩,有几年养恩。
再多的,可能就真没了。
她陆离,是陆亦可那段所谓刻骨铭心的感情中,活生生的证明。
但同时,也是对方辜负她的证据。
有多爱她,可能谈不上。
她陆离,是身无分文被放在孤儿院门口的,而她,却还有积蓄拿去捐赠,做好事。
她叫陆离,不知道对方是在一种怎么样的情绪下,为她一个女孩子,起了“离”这个字。
逝者已矣,之前的种种皆迎风消散,遁于无形。
陆离对着墓碑,鞠了一躬,然后挽着贺斯年的手走了。
沉重地来,沉默地走。
回到北京,在湿冷与干冷的交替下,陆离难得地生病了。
都说医者不自医,这一套在陆离身上可不适用。
生了病的陆离依旧能稳稳地往自己身上扎针,祛风解表。
感冒是一种自限性疾病,会好的。
她不爱吃药。
她这一病,难免染上了几分病殃殃在身上。
贺斯年是彻彻底底怕了,见陆离不愿坐沙发而喜欢坐在地毯上,他反手就是把她整个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还给她的腿上盖上了一层毛毯,“不许坐地上,容易着凉。”
陆离:......
老公太爱我了怎么办?
她其实,也没那么难受了,说白了,就一个小感冒而已。
想当年,多少次是一边写着作业,一边擦着鼻涕过来的。
在贺斯年“无微不至”的照顾下,陆离毅然决然地决定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