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而陆离的养父母,自从跟陆离断绝关系之后,拿着这五十万,在市里买了两套商品房。
这时候的房价便宜,十五万左右一套,一百二十平。
他们也算是聪明,选的地段好,一条长街上,有幼儿园,有小学,有初中,还有高中。
以后,他们儿子的学习,算是有着落了。
至于陆离,他们好像齐齐失忆般,忘了这号人物。
不关心她身无分文一个人怎么生活,也不在乎她都高三了,退学了后该怎么办。
当他们得知陆离高考考了省状元的时候,也不过是想着,可惜了那些奖金。
可跟眼下实打实的商品房比起来,也是不值一提了。
是的,陆离收到了很多奖金。
省里给奖了一万,市里褒奖五千,学校,也是大手一挥,奖励五千。
轻轻松松,荷包又鼓起来了。
不过这些对她的生活都没有产生什么影响,她依旧老神在在地写小说,练针法。
她是一个普通人,最多是比其他人多了些机缘,多了些运道。
但她并不能一夜之间就从不会到会。
在这个无证行医会被判刑的社会,她从不敢托大去贸贸然救人。
只有贺斯年,她才能百分百信任。
贺斯年要去报到了,他们八月中旬开学。
一入校即入伍,着军装,听军令,想出来,就难了。
离开前一晚,他甩开盯梢的人,来找他的小梨子了。
这段时间,陆离非必要就不出门,大多数时间待在自己房间里,皮肤被捂得越发白了。
柔顺的头发被随意地盘成了一个丸子头,衬地巴掌大的小脸越发精致。
“小梨子,你好像,长高了点......”
贺斯年歪头看着女孩,怎么都移不开眼。
陆离一头扎进了贺斯年的怀里,嘴里还不忘回,“有吗,那太好了!”
“你怎么...”他有些好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