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干。
一天干十三个小时，
中午休息的时候，
朝阳集团的员工在奶茶店，咖啡店里畅聊人生理想。
远洋煤业的员工则是在路边吃着盒饭，说着下个月的房租。
前段时间还有几个工人死在了运煤的地方。
可他们的老板，却有着挥洒不尽的财富，
一口牙都换成纯金的，
就连吃饭都是秘书咀嚼好再喂过去。
阮软可没见过陈阳去高档的餐厅消费，
倒是老能在附近的沙县看见他闷着头刨一碗鸭腿饭。
问他，他就会笑着说：“这个东西十几块钱，便宜还顶饱，晚上要是早一点睡觉，还能省一顿晚饭钱。”
阮软回过神来看着电脑，道：“就要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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