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底下,没有当着沈定珠的面,他还是照旧称呼她。
老郎中连忙从袖子里拿出沈定珠给的荷包。
“娘娘的脉很好,双生胎儿在她腹中脉象强健,只是走之前,娘娘非要给小人赏银,小人原本不敢收,但见娘娘坚持,唯恐是有什么话要带给侯爷。”
许怀松微微凝眸,接过荷包打开以后,将银子全部倒在桌子上。
确实都是一些碎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但,他忽然想起来,沈定珠精通绣工,他顿时道:“拿剪子来。”
将荷包顺着两边的缝线解开,锦布的夹层中,果然塞着一张小小的纸笺。
他立刻展开看了片刻,神情渐渐肃冷。
老郎中忙问:“侯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许怀松没有回答,看了片刻,他平静的眼底,波涛汹涌,好一会,他才用烛台引燃,让这片纸笺化为乌有。
“没什么,下次你再给她请脉的时候,就告诉她,事情已经解决了,让她安心养胎。”
“是,小人告退。”
如此过了五日,沈定珠没有得到许怀松的消息,也没有机会去见姜颂宁。
也不知道她的丫鬟敏儿,有没有将姜颂宁有孕的消息说出去。
这天,老郎中原本要来请平安脉,却没想到,到了时辰也不来。
伺候沈定珠的那群宫女,在门口探头,望了又望。
沈定珠心里虽有不安,可面上还要装的气定神闲:“是不是有什么事路上耽搁了,无妨,你们也不必急,再等等。”
宫女哪里等的了,齐劈山可是交代过她们,沈定珠这胎,必须安然无恙,该请平安脉的日子,老郎中却不来了,这怎么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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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便赔笑说:“娘娘先好好休息着,奴婢去看看,后宫错综复杂,可不能让他走错了。”
说罢,这名宫女就匆匆出去。
等了好一会她才回来,气喘吁吁的,额头上冒着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