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无耻至极,都给我闭嘴!”
他直接怒视苏伟业,冷冷道:
“你们私吞苏家好处的时候,也不见想着苏韵,现如今却恬不知耻的让她为家族做贡献,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算不靠柳家,我们自己难道不能把酒厂做大吗?靠着卑躬屈膝曲意逢迎得来的前途,算什么前途,不过是把脖子送到别人手里被人拿捏罢了。”
早就忍不住的郭茵茵见状,立刻出声附和道:
“对,我支持大川叔叔,我们自己就能把酒厂做大做强,为什么要靠别人?”
苏俊杰一听,气极反笑:
“自不量力坐井观天的蠢货,你以为你是谁呀,还自己把酒厂做起来,少在这里发表可笑的言论了。”
“还有郭茵茵,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你吃过几碗饭,踏入过社会没有,就敢大言不惭的说胡话,乖乖闭上嘴吃你的饭,耽误了家族的大事,我唯你是问!”
郭茵茵立刻反唇相讥:
“你吃的饭多,所以脑子都是一团浆糊,纯纯一个饭桶。”
柳成昊大怒:
“你说什么?你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眼见大家越吵越上头,越吵越激烈,把好好的一场家宴搞的乌烟瘴气,苏丰年气愤极了,狠狠的一拍桌子,气愤道:
“都够了!都给我住口,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让别人看笑话不成?”
老人一开口,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苏俊杰和许兰花尤不服气,仍然气鼓鼓的低声对老人道:
“爷爷,今天的机会千载难逢,要是错过了,以后苏家再无崛起的可能了啊,您不能再惯着苏韵了。”
“是啊爸,他们大房这些年吸了酒厂不少血,大哥更是只拿钱不做事,一直都是我们家在苦苦支撑,为酒厂劳心劳力,眼下让他们为家里做点事,他们竟然这么不知轻重,你得说说他们啊。”
苏丰年脸色阴郁的听着两人的小报告,胸膛急促起伏,呼吸开始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