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感染,他伸出手臂,温柔地环住苏清雨颤抖的肩膀,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可是秀珍,我赵镇海没本事,你跟了我没享一天的福啊!我跟鬼子打仗的时候,你在照顾我们的家;后来打光头,爹娘下葬我都没回去;再到后来打美国人,我差点死在了上甘岭,让你活守寡。”
“鬼子的机枪给我身上添了几个窟窿我没死,光头的弹片差点戳进我的心脏我也没死,美国人削平一个山头把我埋土里我差点死了,愣是被我的警卫员从土堆里刨了出来。”
“我们这群老家伙千算万算,没算到死在自己人手里。我是苟活了下来,但是当年出生入死的弟兄们,一个个都倒下了。”
赵镇海抬起头,望向远方,长叹一声,道:“后来,组织给我们平反,我给你争取到一个烈士头衔。可又有什么用呢?屈辱的名声成为过去,人已不在。”
“我响应号召开始经商,一步步从一个小商铺到今天的大集团,我们的孙子都能打理公司啦……秀珍你放心,之前我没能保护好你,如今我断然不会让我们的后人受到迫害。”
赵镇海站起身,眼神一凝,郑重其事道。
“当年我们莫名其妙地被牵连,后来证实是一场阴谋,这些年我一直在追寻线索找到幕后之人。秀珍,你放心,我到时候一定给你个交代!”
说完,赵镇海取过贾泽民手里的祭具,开始点蜡烧香。
几人跪在坟前,有条不紊地烧纸。
流程结束,赵镇海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对两人道:“等会回去,我有单独的话对你们两人说。”
赵君玄和苏清雨相视一眼后,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气氛有些沉闷,一路无话。
回到宅院后,赵镇海先是单独把苏清雨叫到书房。
赵镇海从书桌下的柜子里,取出一个木匣,递给苏清雨。
“赵爷爷,这是……”
苏清雨疑惑地接过木匣,只见它古朴典雅,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岁月在其表面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