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翻白眼,瞧这明知故问的,日记都看了,还问会不会写字?
表面上还是得放下书,老老实实地应道:“回殿下,会的,小时父亲曾教过。”
“过来,写几个看看。”
作为一个被通知了过段时间就要和对方圆房又不能反抗的人,她是不是要表现的不情愿一点?
但在男人云淡风轻扫过来的时候,她还是一点点挪了过去。
姜靖川觉得好笑,就真的有这么怕他吗?
哦,也是,自己可是用无辜之人的性命威胁她的人。
他抽出一张宣纸,用镇纸压住,又将手中的笔递给涂清予,自己往后面退几步。
涂清予见笔都已经在自己手里了,只能深吸一口气,提腕写了几个字。
谁知王侯将相外,
别有优游快活人。
姜靖川挑眉,“你书看的还挺广的。”
这不就是在暗示他想要自由吗?
“只是突然想到。”
“是吗?”
他向前两步,伸手握住她抓笔的手。
“你的字,绵软无力,有形无神。”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的手,将方才那句诗又写了一遍。
“这里,要用力,懂了吗?”
涂清予鼓了鼓脸颊,显然是有些不服气的。
姜靖川没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不服气?”
“不敢。”
“是不敢,不是没有。”
他说完,又抽出一张纸来,将她方才写下的那句诗词重新写了一遍。
然后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句诗词,就将这句抄个两百遍吧,便按照孤教你的那个标准来,不达标的,都要重抄。”
什么想要自由,他完全没听见。
找点事情给她做也好,免得整日里不是想母亲便是想表哥。
哭的他心烦。
“啊?”涂清予回过头,睁大了眼睛,眼里都是不可置信,似乎不敢相信,他会提这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