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房中。
退去了那一身华贵服装的王熙凤,看着正在为自己洗脚的贴身丫鬟平儿。
想到了陆望那神气的摸样,艳羡的说道:“平儿啊,你说说,这人那,还得是做个有权的男人才过瘾,你瞅瞅。人家陆王爷随口一说,贾府都得紧张成什么样子。”
平儿抬起头,温婉大气的脸上透着温柔的气质,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仍在用心的帮着王熙凤洗脚,笑着说道:“奶奶这话说的可没理了,人家陆王爷在哪说话,主人家不都得紧张,人家可是圣人哩。”
想想平儿说的也对,不过王熙凤又想到自己男人,一阵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说道:“那个该死的孽障,一吃完饭竟然就和隔壁的蓉哥儿跑去吃花酒去了。”
听到这些不好接的话,平儿低下头,帮王熙凤擦起了脚。
作为从自家带来的丫鬟,王熙凤很信任跟了自己十多年的平儿,但凡什么事情都会与平儿沟通,平儿也十分知趣,每次都能够将王熙凤哄的十分开心。
只是这关于自家老爷的事情,平儿总不好多嘴。
“哼,那家伙就是个怂包,你看看,都眼馋你成什么样了,我一瞪眼,就灰溜溜的跑了。”王熙凤怒气未消,平儿是自己的陪嫁丫鬟,作为男主人的贾琏若是非要平儿,她挡的了一时,挡的了一世吗?
结果只是吓唬一下,那贾琏就吓的肝胆欲裂,不敢再找平儿了,哎,想到自己跟了这么个软弱的男人,王熙凤就一阵阵心塞。
吃花酒还得从自己这拿钱,想到贾琏前几日赔笑着讨要十几两银子,王熙凤有些灰心丧气。
“奶奶,琏大爷他也只是.......”平儿想要安慰王王熙凤,却不知如何开口。
毕竟在平儿的回忆的,这位涟大爷似乎没干过什么真事,每天都是死皮赖脸的跟在自己奶奶身后,盼望着能够多得一些银子,虽然说身上有个官职,但是好像只能领点禄米。
似乎也没见到这位大爷手里有什么权利,每日里也只是与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