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在哪里,他的心意就在哪里。”
“他次次回来,次次给你不过一千来块钱,谭德基一家呢?两个儿子过来轮流拍马屁,哄得他高高兴兴的,钱自然就大把大把地撒出去了。”
“你们现在跟我过,咱不眼红这些,啊。”
被谭柚哄小孩的语气逗笑,谭德明积攒了一个星期的怨气也随之消去:“你当我是小孩儿呢,我不是眼红他那些钱,我就是觉得你二爷他对咱们不亲。”
“与其说是不亲,不如说他是看不起咱们吧。”谭柚将打包回来的药膳重新加热,“他看不起咱家没有个顶门立户的男人,无所谓,我也不需要他看得起。”
“大家早就不是一家人了,大家有各自的亲人,谁稀罕他的看得起?”
“但是他在咱家享受了你们的照顾,出去后却任由别人指摘你们,那就是白眼儿狼,人格太低了,还党员还处级干部呢,就这?”
谭柚不怕谭德生听着,她要的就是谭德生听到。她得让谭德生知道,在这个家里,谭德生才是外人,他想要在自家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自己心里得要清楚,也就是说,他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不满意,那就去谭德基家啊,她绝对不留人。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个长辈在头上压着,如今谁让谭柚不痛快,她就让谁不痛快。
再说了,就谭德生这样扒灰嫖赌五毒俱全的人,他有什么资格让自己尊重他?如今和他一个屋檐下呆着,谭柚都自认是自己涵养过人了。
王虎女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来,但是听谭柚给她出头,她心里确实高兴。一直到晚饭上桌了,老太太的三角眼都是笑眯眯的。
谭德生不愧是曾经的老油条,哪怕听到了谭柚的那些话,他也能够像没事人似的,吃晚饭的时候还能问问谭柚的学习情况等等。
谭柚轻描淡写:“成绩还行,一直都很稳定。”
稳定的第一。
谭德明帮她翻译:“她中考考砸了,暑假在家用功了几个月。高一开学以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