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颤抖。心头突然一紧,冲动的想上去查看她的手,但此想法也就一闪而过罢了。
此人缓缓走到门口,咬牙切齿道:“我言真的人,你们墨党狗腿休想碰她一根汗毛!否则我让你们死无全尸,曝晒城楼!”
言毕,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言真?
“他就是佛柃的哥哥,政亲王长子,言真。你这样冒险承受了他的一击,一定受了伤,还是赶紧…”左卿想去握住她的手,她却已经转身将手藏好。
“不必,我自会调养。”说着,苏衍失落的离开朝云阁。
自从来到若水,她和歌家的人一一重逢,可是,每一个都不大顺当。
呵!做亲人做到这地步,是上辈子造了多少孽啊。”
王府,祠堂。
旃檀高悬,烟雾缭绕,一张张画像挂在成排的灵位后,被衬托得十分诡异。
言真跪在灵位前,余光所及处,一双缎面镶珠刺绣云履踱步着,传来哒哒的声响,然后停在他面前,缓缓弯下了腰。
言真与她相对,两人的脸几乎一样。
她是他的母亲,政亲王王妃,也是容国曾经最出众不凡的女人——长孙平乐。
她审视着儿子,眼如鹰一般狠厉,若换做别人早就下破了胆,可偏偏是言真,这个比长孙平乐还要厉害的人物。
“母亲这么看我,是觉得我更好看了吗?”言真嬉皮笑脸。
长孙平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你走了这么些年,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却为了佛柃去书院做什么先生,难道你心里只有她,没有我这个母亲了?!”
言真收起笑脸,一派严肃,“如今这王府中除了我,还有谁在意她?若我不珍惜,谁又能珍惜她?母亲,姐姐失踪了,如今佛柃是我唯一的血亲,还请您不要再为难她。”
“她是自愿离开王府,与我何干?”
“难道不是母亲您处处冷落,才使得佛柃心灰意冷,不得不离开吗?”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