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
对呀,那个人不在了。还有谁会救他呢?没有那个人,他还为什么要活着呢?
他面对必死的情况,还能咬着牙说我要活着,我要活着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想再一次见到那个人,如果没有见到那个人,他这一生也真的是白活了。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这偷来的,一生就要遗憾收场了。
他闭上了眼睛,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蓝烟并没有等到落在他身上的利齿,却听到了野兽的哀嚎。
他赶紧睁开了眼睛,却看见漫天落叶飘落,他白衣胜雪,翩翩如玉,笑的温纯,但是确实有一种不可触碰的疏离。那天芳菲未歇,梨花正好。花瓣籁籁,细细碎碎的飘落,染了他的衣襟。
蓝烟愣住了。
眼前之人,身着一身白衣白衣上印着暗纹,宽袍大袖,如高山雪莲,如惊世嫡仙,他面带面具,只露出优美的下颌线和绝美的红色薄唇,哪怕未见其全容,便可从这下半张脸窥见他惊世的美貌。他腰间系着一块似红非红似紫非紫的血玉佩。
蓝烟的心跳乱了一拍。似红非红,似紫非紫的血玉很少见,他只见过这么一块,是在那个人身上。
上一世,有一次他被那个人救起的时候,他的意识还并未完全消散,他被抱在那个人的怀中,从他的视角,看见了那个人腰间挂的一块玉佩,似红非红,似紫非紫,是一块血玉。他记住了,他把它的模样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死都忘不掉。
渡劫失败的时候,那个人抱着他,他手里握着这块血玉,用满是鲜血的手描摹它的形状,生怕化成灰之后就忘了这个人。这块玉佩是他们之间的唯一纽带,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了解这块玉佩。
是那个人啊。
他眼睛干涩,想要流下泪来,但却无泪可流。
你傻不傻?他暗暗想道当时渡劫的人是我,天道要斩灭的也是我,你来凑什么热闹?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与那个人相逢的场景,也许是共饮美酒,也许是刀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