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时,这儿就是监狱,度日如年。”
“再等等吧,应该不会太久了。”
崔向东坐起来穿衣服:“你也好好的想想,等你出去后,你该怎么做。”
“我出去后,无论白天做什么工作。”
南水红颜亲吻着他:“我都希望,天黑下来后,你能把我拴在你的床尾。最好是,能当尿壶。”
崔向东——
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认真地说:“红颜,我希望你是个人,永远永远都是个人。就像楼宜台那样,有着自己的理想和梦想。”
确实。
楼宜台即便再怎么放荡,可只要穿上衣服出现在太阳下,她就是让摇曳见了后,都有些自惭形秽的国民姨太。
当尿壶?
糙!
幸亏楼宜台没有听到,南水红颜的这个“梦想”。
要不然,下次绝不会和她在一起玩了。
会拉低楼宜台的逼格。
一晚上没睡的楼宜台,却精神饱满,信步走到了山顶。
她坐在了崔向东,昨天坐过的那块石头上。
拿起电话,呼叫陈老:“爷爷,我是台台。这么早给您打电话,没影响您的休息吧?嗯,是这样的。昨晚我一宿没睡,都在’琢磨‘崔向东,为什么忽然离开青山的原因。并在刚才时,豁然开朗。”
确实。
她昨晚一宿都没睡,就是在专心致志的“坐”磨崔向东。
并在崔向东的建议下,看到了能把方临瑜取而代之的绝佳机会!
“台台,你说。”
陈老的声音里,依旧鼓荡着“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睿智。
“我从秦袭人下班回家后,就下意识身心轻松的表现,可以看得出。崔向东绝不像我们所认为的那样穷途末路。”
楼宜台说:“宋家那位姑奶奶,今天要来青山刨他的根了。秦袭人今天却会正常的上班,根本不回去。这证明了什么?只能证明云湖娇子,有那位姑奶奶,都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