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的,什么职务,凭什么能住在这间病房内等等,小郝一概不知。
她也绝不会多问。
干好自己的工作,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听的别听,这是小郝必须遵守的基本纪律。
吱呀一声。
左手托着托盘的小郝,右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首长——”
小郝就像往常那样,进门后甜甜的笑着,正要给韦烈问早时,才发现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的坐倚在床上看报纸、或者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发呆。
她本能的看向了洗手间。
小郝以为,韦烈是去了洗手间。
可是洗手间的门,半敞开着,并没有人。
她也没在意,只是端着托盘走到了案几前。
早在一个多月之前,韦烈就可以下地随意走动,外出散步了。
当然。
他散步的区域,也只能在病房后面的草坪内。
草坪占地面积,足足有一亩地大小。
也是个独立的散步好去处,外面的看不到里面,里面的看不到外面。
小郝放下托盘,准备去后窗那边看看时,却发现案几上放着一张信纸。
信纸上。
刚劲有力的钢笔字,龙飞凤舞!
“王教授,很抱歉,我以不告而别的方式,离开了001。”
当信纸上的这行字,猝然闯进了小郝的视线内后,她先是愣了下,随即猛地明白了什么。
她不敢再看。
慌忙拿起那张信纸,转身刚要跑出去时,却又想到了什么,重重坐在了沙发上。
拿起电话,呼叫001的负责人王教授:“王教授,您好!我是某区特护小郝!我负责韦首长查体等工作。现在,我正在韦首长的房间内。他不在。案几上却有一张信纸。”
仅仅几分钟后。
正在开晨会的王教授,就独自急匆匆的赶来了病房内。
他来不及和小郝说什么,就拿过了那张信纸,顺势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