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
尤其眉宇间,洋溢着爱。
“我爸可谓是爱情,和事业双丰收。好,真得很好。”
楼晓雅悄悄的笑了下,看向窗外时,心中琢磨着有机会,正式拜访下那位方阿姨。
但在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王艳霞,尤其老楼用特婉转的语气,说出楼晓刚好像不是他的种后,楼晓雅的心情立即糟糕了起来。
忍不住低低的叹了口气。
前妻当前的感受——
慢悠悠走出包厢的崔向东,当然不知道。
他只是叼着一根烟,信步走出了公司。
一个娇小的身影,右手拎着弹弓,不住地扫视着路边的麦田,悄悄跟在了他的后面。
崩!
一声弹弓发射的轻响,打断了崔向东的思绪。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就看到听听跑进了麦田内,弯腰捡起了一只四条腿还在徒劳踢腾的野兔。
麦苗都这样高了,听听还能在野兔穿过田垄的瞬间,一弹精准命中它的脑袋,这技术确实让人惊讶。
“怪不得她长不高。整天杀生的人,长高了才怪。”
崔向东嫌弃的瞪了她一眼,也没理睬她,转身继续走时,却下意识的去想:“兔子是清炖好吃呢,还是红烧?”
细雨停了,金色的夕阳万丈!
悄悄打在了这条坑坑洼洼的路上,为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跟的人影,披上了绚丽的光泽。
崔向东快走到镇上时,却左转走进了麦田内。
他就蹲在田垄上,看着随风起伏的麦浪,再次点上了一根烟。
听听拎着兔子走过来,顺势蹲在了他身边,抬头盯着天上飞过的鸟儿,手里的弹弓蠢蠢欲动。
“敢打鸟,我就打断你的手。”
就在听听越来越手痒难耐时,崔向东说话了。
真奇怪!
听听的手,一下子不痒了。
“听听,你说白家的五姨太,为什么敢那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