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很温馨浪漫的周末,却因一场影响恶劣的械斗给搅黄,秦袭人的心情很郁闷。
不过她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
“反正我们还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袭人迅速调整好了状态,放好自行车,走进了屋子里。
看到沙发上那个大包后,袭人就知道楼宜台回来了。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子药味。
有些难闻。
袭人本能的皱眉后,走到卧室门口推开了门。
刚要抬脚进去——
就看到了一轮青紫色,摆在床上。
怪不得屋子里弥漫着药味,原来是楼宜台在这儿给自己敷药。
“你来的正好,帮我敷药,实在不得劲。”
楼宜台看着眼眸里带有明显厌恶的袭人,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
袭人肯定以为,这个周末她又出去找她那个“女朋友”了,只是这次玩的有些过。
袭人没说话,走进来后也没理睬她递过来的外伤药,从衣柜内取出换洗的衣服,坐在了床沿上。
“快点啊,啰嗦什么呢?难道你喜欢我遭罪?”
楼宜台催促了下。
“既然你喜欢,那你为什么还要敷药呢?”
袭人犹豫了下,还是帮她敷药:“我真搞不懂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表面看上去文静淡雅,实则心理变态。”
“子非鱼,安之鱼之乐乎?”
趴在那儿的楼宜台,闭上眼看似惬意的回答。
“这次怎么只打屁股,没打别的地方?”
袭人虽说确实厌恶楼宜台的某种癖好,却也绝不会在她没有损坏别人的利益时,就对她这种癖好指手画脚。
“打别的地方,可能会耽误工作。”
楼宜台岔开了话题:“东关镇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除了你之外,该去的县领导都去了。”
袭人回答:“规模很大,伤者很多。万幸的是没有闹出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