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下真正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感觉。”
楼宜台口水乱飞的咯咯笑问:“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崔向东——
这话咋说?
谁能给崔向东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只想借助某个理由,来激怒这个娘们,骗她把捆着自己腿的绳子解开的。
可她怎么就不按照剧本走呢?
不解绳子。
只解裤子——
娘的!
满脑子浆糊的崔向东,借助摩托车的车灯,再次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盛景。
“尊敬的秦东先生,请您瞪大眼欣赏和享用,您活着时永远,都欣赏不到也享用不了的幸福。”
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在了摩托车上后,只穿着一双小皮鞋的楼宜台,满脸最邪恶的笑容,双手掐腰,迈着猫步,重新回到了崔向东的面前。
她低头看着。
满是邪恶的眼睛,越来越亮。
口水能淹死一万只蚂蚁。
更像三十年从没吃饱过的乞丐,终于看到了最丰盛的满汉全席。
“这是我的,我来了。”
她艰难的喃喃着什么,满眼的春光。
“喂,你不要乱来。”
崔向东大惊。
气急败坏的怒声喝道:“我可是七尺男儿,可杀不可辱!你给我滚开!你他娘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