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站在门口望着大街上。
有道是知妻莫若夫。
完全是出于本能,孙祥心里咯噔一声后,慌忙问:“向东是不是来过了?”
“是。”
崔五姑眼神闪烁:“但他又走了。临走时,他让我转告苑市长,说他有急事要做,改日再和她共进午餐。”
啊?
孙祥愣了下,随即厉声询问:“向东既然来到这儿,却招呼都不打一个的走了。肯定是你,对他说了不中听的话!”
我——
崔五姑被丈夫的凶恶样子吓了一跳,习惯性的狡辩:“我只是埋怨他来的太晚了,让苑市长久等他的行为,是不对的。他就拉下了脸,说有急事要做。”
“你,你埋怨他来的太晚了?你还要教训他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孙祥眼前一黑,抬手指着崔五姑,骂道:“蠢货!你怎么还这样蠢啊?崔香云,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什么处境,还敢在向东面前摆架子。哎,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蠢货。”
他急得重重跺脚。
崔五姑被骂的心烦,脱口嚷道:“这是在私下里,又不是在单位!我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五姑!在苑市长这个上级领导苦等他足足一个小时时,我以长辈身份埋怨他几句,又怎么了?”
“长辈身份?你现在向东眼里,算什么狗屁的长辈。呵,呵呵。”
孙祥接连惨笑,却不想在这儿和她吵。
转身,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向后院时,说:“崔香云,你就等着苑市长发火吧。”
崔五姑的眉梢眼角,猛地哆嗦了下。
她刚想再说什么,孙祥已经快步来到了后院的雅间。
雅间内。
一身银灰色套裙,特意为崔向东黑丝裹腿,脚踩小高跟的苑婉芝,正悠然自得的样子,左手捏着一根烟,低头看着今天的报纸。
原定于今天陪她到任的楼晓雅,并没有及时赶来。
因为女儿点点前晚忽然发烧,她实在不放心,只能给苑婉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