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
定南大帅府里,有三只虎,卓不然是其中一只。
看着两人俱是如此,他直接索要到。
“这小家伙,他的脑子到底咋长的。”
看过了密报的卓不然,也是笑道。
“陈格,除了你的第十八军镇勿动之外,以后我定南十七个军镇之兵,一季一调,聚军练战。
不要怕费钱,咱们的小王爷有钱。
我定南军要做到兵知将、将知兵,十八个军镇形同一体,才能如臂使指,铁桶定南。
我定南军唯镇南是也,一切皆为镇国而在!”
度青峰下令。
......
“安兄,你这本下得有点太大了吧!”
知道陈安之每年千万两白银去喂定南军一季一调的做法,陈庆之很是不解。
他的北谷,不是很缺钱么?
“我是缺钱,但是大魏商吏司里的人不缺钱啊。”
陈安之笑着说道。
为了这事,他定身定神想了三天,一直在推敲,可不可以做得到。
钱永远是王八蛋,但也是最强的动力来源。
何况在这欲来的乱世之中。
钱更是个好东西。
......
“怎么讲?”
陈庆之疑惑又懊恼到。
陈安之肯定又掏了谁家的藏钱罐了。
一想到自己只是万金就聘三年,还要时时身先士卒、以身犯贱、以事污名,越来越没了北剑的潇洒与风流。
而自家的师兄,只是出山费就整整五万金,而且只需在定州堂里躺着吃香喝辣,他想想就不爽。
“金哲数帐三天,恭城商吏司九年中,共截留了整两千万两罪税不知去向,而上缴的不足千万。
而恭城县令,九年民税八百万两,截留不过八十万。”
陈安之的话,让得陈庆之心里一惊。
要知道,恭城只是小县。
竟能搞出那么多罪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