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之剩余的一百五十皇卫,并没有入定州堂。
田不田和她的老仆现身在了韦州楼里。
我们得去见一见。”
一早,来俊臣就收到了周兴子给出的消息。
而他的话,让得来俊臣很是憋屈。
要知道,他身为司律将军,更为韦州主司,应该是不过统领的索契来见他的,结果现在却是自己要去见他。
“韦候的意思!”
周兴子说完了话,安静的呆着。
他知道韦候的意思。
十万定南先锋军入韦州,他们不得不慎对。
......
“什么意思,让我三十里外扎营,军不入韦州城?”
卓不然得了陈安之的密令,有些意外。
要知道,军入韦州,是田不安的意思,而且自家大帅也是默许了。
“洗酒卷天禧,极境聚韦州。
安师兄说,你的十万大军一入,极境还敢吭声?
城外威慑,即可。
韦候府动不了,韦州商吏司也还不到剥的时候。
师兄要的是,职在天南,权在天下,做大魏行走的掌司!”
传意的是贾皮皮。
随后二人在中军帐中,聊了许久。
......
定南十万先锋军,韦州城外三十里扎营,震了一大批人。
随后,天南主司陈安之的威名,开始响动天下。
能够让十万大军给他开道入场,这是大魏从未有过的殊荣。
所以,陈安之的名,再一次传到了圣城这里。
......
“十万大军啊,度青峰是真的倒向了陈安之?”
首辅府里,张景之有些生气。
“皇卫被斩,他的理由很合理!”
小李子颤颤巍巍地回到。
“太过合理,那就是不合理。”
“传我令,定南大军擅动,有违军制,着兵部尚书府卓一凡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