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陈安之的人。
所以,他很是疑惑。
因为依着陈安之的思路以及对事情走向的分析,被打得晕头转向,一直被他们牵制着走的来俊臣,必会改变思路,变了对他们的战法,由暗转明,借本身的优势对他们进行打压。
之前他本末倒置,只是因为和庆昌堂才是互融,现在得了韦候的喝醒,他必然会再露他酷吏的本貌和锋芒。
“是啊,为什么说是下一次?
而且,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想着这一次,要怎么应对商吏司以罪税之法查办我定州堂从属的事。”
白天的时候,陈安之没有跟他说明堂议的主题。
他以为这次的堂议,是为了商吏司出动商吏,以罪税之名查办附庸定州堂商家的事而议。
因为罪税之法无解,他理所当然的以为陈安之是为了此事忧虑和不安。
......
“是啊!”
蛮虎附和道。
他看着顺眼的多宝斋女西施乃花、千锤坊的大匠铁大锤,以及齐三宝、兆春阳那几个,都被商吏司商吏下了黑狱,他却只能怒目看花残。
在这其中,看施乃花顺眼是私心,但铁大锤那可是公事。
他可是安师兄亲自交代自己去教好,然后想办法把他挖到北谷的家伙。
可是,他却对此无动于衷。
现在更是不议论此事,而论下次。
蛮虎实在不解。
毕竟,田是用牛犁的,田仍在牛却没,还哪来的下一次?
......
“虎子,忘了安师兄是什么出身,二师兄是什么出身?”
对于蛮虎的纠结和疑惑,贾皮皮笑道。
他的话,让得蛮虎瞬间恍悟。
虽然在律法上,到了郡司才有权设置黑狱,复核罪税之人的罪。
但大魏一郡五城是最少,商吏司历来是静如青松、动如脱兔。
只要罪税一下,那必然是雷霆万钧,一炸就是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