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吼!”
随着一众商吏兴奋的喝吼,整个韦州城变得鸡飞狗跳了起来。
......
“主司,既然要先从银子上垮了定州堂,为何不剪了洗酒?”
待商吏们各队奔赴战场之后,周兴子就是对着来俊臣疑惑到。
因为春毒复发的事情还没发生,或是已经零星的发生了,但已经在来俊臣的安排下,暂时还没有什么风浪。
定州堂现在唯一赚钱的就是洗酒。
如果直接对洗酒下手,封了洗酒的渠道,那岂不是把定州堂斩了个半死?
“最香的脚,当然要留到最后啃。
我将让他试一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痛苦。”
来俊臣没有正面回应,但是他已经想到比官封商友,让其孤立更阴险的招。
果然,之前的自己,被陈安之玩得障目了。
自己身为商吏,罪税才是他最强有力的武器。
没事去和他去玩什么暗杀、拼什么暗斗,我就明目的搞你,那多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