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恶犬咬人,岂有松口之理?
“请半师教我!”
来俊臣跪地匍匐。
这是他自出仕以来,最为卑微的一次。
“能用钱解决的事,从来都不是事。
何苦要为了钱,去招惹一个更疯的,且背景很明了的狗。
那钱先从庆昌堂调用,那窟窿你事后用罪税去补吧!”
只是一句话,韦候就打发了来俊臣。
这似没有任何提点的话,让得来俊臣明了该怎么做。
......
“安兄,这一百万两,我马鞍山可得要一半!”
定州堂里,知道了来俊臣去求韦候的时候,陈庆之就是笑得很开心。
来到陈安之身边差不多一年了,每次看着陈安之赚大钱没有他的份,他就是很失落。
毕竟他这一次下山,就是给师门赚钱的。
现在,终于得赚了一次大钱,他当然很高兴。
“嗯,可以。
只是你告诉我,你的二师兄真的回来定州堂坐镇吗?”
陈安之问到。
魏北只一枪,霸王是马山。
单单就这么一句话,就让陈安之感受到了浓浓的霸道之感,这和他的修炼之路很契合,他垂涎得紧。
因为人家可是天人境的霸主。
如果当初知道田不安会帮他请保镖,他肯定是不会选陈庆之的。
“这就是我家二师兄的聘金!”
高兴不过三秒,听到了陈安之重提这事,陈庆之脸色就是一拉。
凭什么自己被人污了,得利的功劳却要归到二师兄身上。
陈庆之不服。
“我X,你家二师兄论金卖啊!”
陈安之大叫到。
......
“这次的事,你怎么看?”
来老头恢复得不错,在田不安给他做的轮椅上,晒得难得的年前冬阳,问到。
现在的时节,是大魏16年春腊月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