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乔装在韦州的,可就只有亲近的那几人了。
“老丈是不是认错人了。”
眼前的老者,看不出半点修者的气息,就像个平凡的老头,在印象里,他和他没有过交集。
陈安之打死不承认地说道。
“啪!”
一道和来福那老货曾经给过他相似的令牌,被老者丢到了书案上。
似铁非铁,黑不像碳。
正面刻“暗”,背面门图,一共三扇门形在其中。
六扇门自上而下,六门是总捕,五门是将捕坐镇圣城两堂,四门是营捕隐于各地监一州江湖,三门则是尉捕,为各郡暗捕的头领,剩下的一二两门则是暗捕里的精英小校,寻常的暗捕小旗背面则是扇形。
而六扇门的明堂令牌为白,暗堂为黑,眼前的这块明显为六扇门暗捕里尉捕的令牌。
......
“这是何意?”
即便已经如此,陈安之仍是揣着明白当糊涂。
“总捕在去败武侯、斩国师之前,曾经交代过,让我守一守你。”
屠不山双眼怒瞪,恨不得把在装的陈安之给啃了。
因为他的妖人作祟,藏在韦州城里的暗捕,到目前为止,已经殁了两个二门,五个一门的精英小校,而扇级的足足去了十四个,且有六个是六扇级别的,这些可都是他的心头肉、小宝贝。
而这也是他坐镇韦州以来,损失最大的一次。
今年功不抵过,是注定了。
“看你神色再听你话,你今天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到了这个时候,陈安之也不装了,直接丢出了来福之前在天南给他的令牌。
一看到这,屠大山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他天人三十年了,至今为止,也只是得了块三门郡尉头领的令牌,结果眼前这个小小年纪,不过先天三品的家伙,随手一甩就是甩出了四门的州营统领令牌。
......
“小人韦州郡郡尉头领,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