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样吗?
当初他怎么就没有想到问清楚这点呢。
真是坑死了人了!
“那你现在还会毒发吗?”
来俊臣又问道。
“不会了!”
典韦肯定的说道。
他是解春液最早的试药人,也是确认解春液可以解春毒的人,他的春毒的确是没有再次发作。
“完了!”
来俊臣一个悲乎。
如果他没有再次发作,而那些买药的人却是再次发作,那就证明定州堂的说的那句:试药的效果是假的。
这样的话,也就坐实了韦淳和庆昌堂,的确是在把中了春毒的人,当猪养,当韭菜割。
因为药是有效果,但完全不是他们所说的效果。
......
“二当家的,不好了,定州堂又作妖了!”
一大早,右旗霖就是脸色惊慌的冲到韦庆龙这里。
然后心惊胆颤的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消息传开了?”
一听到这些,韦庆龙就是着急到。
要知道千金坊一开业,庆昌堂的人就天天站在千金坊门口维持秩序,连跑堂的人,后面都换成了庆昌堂的人,再加上上次流言压制,也是庆昌堂出面。
在世人的眼中,千金坊已经是庆昌堂的。
“是的,根本压不住。”
右旗霖苦涩道。
哪怕庆昌堂是韦州三教九流的王,对于坊间流言这种事能容易控制住。
但奈何定州堂和庆昌堂对着干,已经让人无法不关注它。
更何况洗酒畅销,这流言就随着买酒的人,风一般的传开了。
这真是要命啊!
......
“安兄,我着实不解,你为何要自毁门墙?”
对于陈安之的这个举动,陈庆之非常的不理解。
因为千金坊是贾皮皮开的,赚到的钱也就是陈安之的。
既然这样,为何还要说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