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事,他是想和来俊臣商量的,结果他被暗捕的事弄得焦头烂额,此时与他商量,肯定没有结果,且还会被轻视、笑话他无用。
龙头闭关,老二又去了远处,作为庆昌堂的老三,他得帮老大韦庆昌好好守着庆昌堂,不再出事才行。
“定安那个家伙不按路数出牌,真的看不出!”
曾和陈安之打过照面的右旗霖苦涩道。
“要不捉了定州堂的几个小厮逼问一番?”
因为洗酒的畅销,定州堂多添了几个本地出身的良人跑堂。
这样的良人,有家有室,最容易被威胁和恐吓。
被斩了一臂的左三笠恨恨道。
在庆昌堂里,他负责的是酒水的生意。
结果洗酒一出,原本和庆昌堂进酒的花楼、酒楼等商家,足足少了五成的量,长此下去的话,到时连上缴的月律都不够啊。
斩臂之仇,抢生意之恨,让左三笠对于定州堂那是耿耿于怀。
“老左,我看你是被斩傻了吧!”
听了左三笠的话,韦庆龙气怒到。
只是替商吏司流出了“妖堂”的名号,商吏司的夜枭就没了几十人。
如果掳人逼问被知道了,他估计那个定安可能会直接提刀上门。
这不能做,那又不敢做,却又怕人家使坏。
着实愁了庆昌堂里的三人。
......
庆昌堂的三人在愁,陈安之也在愁。
洗酒之畅销,超乎他的意料。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因为这样的话,虽然肥了自己,但也肥了敌人。
要知道,洗酒用的是洗笔湖的水,酒技的主人也是韦州书院的人,而他只是提高了成功率而已,一事三分,他只占到洗酒三成的利润,剩下的七成都归了韦州书院。
而韦庆昌不但是庆昌堂的主人,还是韦州书院的大师兄,这不是在资敌么。
......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