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你也尽快破入天人。
不入天人,你永远没有跟我行的资格!”
人站得高,就看得远。
韦候的一句话,就化解了韦州书院的这次危机。
因为,他是韦候,你不听话,就是不识抬举。
而不识抬举,就是敌人,哪怕你的诗词再好看。
......
“果然还是姜是老的辣!”
知道了韦候亲自邀请自己成为韦州书院的供奉授文,陈安之就知道他这步败了。
毕竟,人家是天下文人之首,以文封侯的存在。
于文这块,他有绝对的主动权。
“要怎么破局?”
陈庆之现在发觉自己已经越来越跟不上陈安之,或者实势变换需要的脑洞。
“不应不辨,否则定州堂就变成一个一句话就能打压的存在。”
想了许久,陈安之眯眼回到。
“那你不怕他蛇顺杆的把你打死?”
陈庆之也是想了好久,终于觉得这个俗语用得非常到位。
“那我就用诗词淹死他!”
陈安之冷笑道。
......
在韦州书院院长授文供奉的邀请一出之后,现在的韦州城,是什么最贵,是纸墨笔砚。
因为定州堂开堂之后,每日会有发人深省或让人不能自拔的诗文散出。
毕竟身为天下有名的书院学子,只有徽州的墨、桐州的纸、亳州的笔、泰州的砚才能承载这样圣文般的诗词歌句。
所以,书院大道上的各种斋,生意好了一大波,连得笔砚十金,都有人毫不吝啬,故而他们对于定州堂也是生起了好感。
毕竟,商人逐利。
谁能让他们赚钱,谁才是大爷。
......
日出东方,阳光找暖。
南方的韦州,那书院大道的枫树红艳了起来。
“掌柜的,真要把镇斋之宝送去?”
小二很是不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