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神秘的定州堂,那为何还要把堂口置于那么显眼的位置。
要知道,连得所谓韦州夜王庆昌堂的总堂,都是避人耳目的存在,世人能知者,皆是他的各处分堂而已。
“因为我嚣张啊!”
陈安之笑着说道。
“说人话!”
来福生气道。
小小一个屁孩,整天跟他玩什么心眼。
“我把定州堂置于明处,那他就只能明着对付我,而明着对招,才能让他们生无可恋。
偌大的一个庆昌堂,明处都搞不赢我,那世人是不是就认为其实我背地里的背景更厉害?”
陈安之揭开了谜底。
“那还不让我帮忙?”
六扇门分明堂和暗堂,有明捕、暗捕两种,暗捕对于这种事,很得心应手的。
来福又把问题说回了原来。
“你别忘了韦州里来了个来俊臣,商吏司可是有夜枭和黑鸦。
你可千万别和我说你的暗捕,没少和夜枭、黑鸦明争暗斗,既然一直争斗,那就互相熟悉。
我可不想被人看出根底,而且如果一不小心用死了你的暗捕,到时候,你又怪我了。”
陈安之的话,让得来福陷入了深思。
自从发现罪税之法能够成为削弱对手实力的工具之后,商吏司就出现了夜枭,有了黑狱,并把手伸向了六扇门。
特别是六扇门的暗捕,他们想取六扇门而代之,真正的掌刑大魏。
所以,历年来,暗捕的伤亡不断出现。
但这样的事,并不能拿到纸面上来讲,只能以江湖斗杀结论。
讲了,就给他们更好取代六扇门的理由。
所以,六扇门的暗堂这几年并不好过。
他现在终于明白韦候为什么愿意接纳像个丧家之犬被赶出天南的来俊臣了,因为他是酷吏,他曾经罗织了天南,把整个天南织得密不透风。
原来,那个老家伙要对韦州的六扇门动手了,而在清了干净之后,庆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