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夜游柳东县,被人冒犯,所以我含愤出手!”
看着陈安之下巴一摆,阿青终于明白了过来,这趟叫他来,是要演戏、背锅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文有文的死,武有武的生。
作为大魏皇吏,有皇权护命,临危不乱是根本。
所以,正常的人,不敢动商吏司的人。
柳东方大嚷到。
“傻叉,你觉得我家安师兄是正常人么?”
抡头一棒,舔了鲜血,蛮虎才是呢喃。
......
“什么?
一等皇卫阿青柳东赏玩,然后被冒犯了,他忍不住出手毙了几人,那几人之中有一个是柳东掌司,然后天北和安西的掌司入天南觐见了?”
商网的情报之快,无法想象。
离了三四百里之远,但柳东血案的情报,一早就来到了熊宏的案头。
“杜子腾!”
熊宏大声叫到。
“熊兄别叫,我可是一夜未眠。”
杜子腾顶着一对熊猫眼,对着熊宏抱怨道。
......
“看见别人家的县城,是如何了?”
连夜赶回,回到天南郡城里,陈安之看见来老狗还是在天南主司的大位上趟着等他。
他的问话,让得陈安之沉思许久。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民不聊生官商自艾!”
回想了柳东县的繁华夜景,陈安之果断的回应道。
“算是看得通透,但是望城为何没有如此夜景,甚至是身为郡城,都比不上底下一县之景?”
来福继续追问到。
“你的意思,我逼得太狠,走得太快?”
陈安之有些明白了。
“治大国如烹小鲜,这不是玩笑话。
你矛出锋利,但也要对人看事。
要不然,你捅不进去的!”
来福很是认真地说道。
“所以,在治国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