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孩子,安平也才16岁,算是半大的娃。
他把头倚在了只是比他大几岁的贾皮皮肩膀上,眼泪忍不住的滴了下来。
“说真的,我也想那老家伙了!”
安平的话,让得贾皮皮一愣,停住了鸡腿塞嘴的动作,喃喃了起来。
......
“夫子,为什么他们还不对我们用刑了?”
一师一徒一牢笼,每日不是好吃的,就是好喝的,但就是不能运功,所以两人都有些发福。
而天天听着夫子的醉言,臻无名真的要烦死了。
这比对他用刑,还要难受。
“魏者陈也,陈者陈也,魏者伪也...”
孔夫子并不理会他,而是在之乎者也地摇头摆脑,之后他又问到:
“无名,你觉得安之这诗如何?
那年,我编了一个故事给他,然后让他在威莱书院的大厅里用词作答,他走了七步,是这样对的: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无名,我有一年,又让他做一句谢师的词,他就憋出了一句: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我问他,这是词末的点睛,应该还有前面的才合适,他说你不就在我面前么,等你丝方尽之后,我一定会泪始干。
他这是要榨死我啊...”
......
“他真这么说的?”
金銮殿里,听着内侍的呈报,崇祯帝陷入了沉思之中。
罕见的,他起身来回踱步。
“他真的这么说的?”
首辅府里,听着小李子的回报,张景之也是有些迟疑。
知道所有真相的孔夫子,好似意有所指啊。
“据户部府确认,血盐城主名为闭关,但实往东海...”
小李子又告了一个重量级的信息。
“着户部府和血盐雷部的合作归为明面,成全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