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糟糕,我们中了陈安之的疲人之计,他根本没想过要大举攻山!”
诸葛宇大声叫出,整个人冒出了冷汗。
“三弟,我南山有险,暗里又有暗哨密布。
他们个个都是江湖游斗的好手,一有风吹草动,便会鸣哨示警,你是不是太过紧张,好像书里说的凤鸣鹤唳了。”
南山三杰聚义谈心,呼延灼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对着诸葛宇就是一个调笑。
“如果对方能够悄无声息地干掉我们的暗哨呢?”
诸葛宇仍是坚持。
“嗡!”
在诸葛宇的话落之后,赵英华全身劲力爆发,站了起来,冷视着聚义厅的大门口。
敌人,来了。
......
“砰!”
一具干尸被甩了进来,随后三人的身影显现在他们的眼中。
“不用如果了,我就是杀着你们的暗哨进来的!”
陈安之跨步一踏,说得很轻,但话斩人心。
呼延灼在此刻,终于清醒了过来。
自家祖上陈朝丢官,就是喝酒误事,怎么到了他身上又应了。
难道这是呼延家的诅咒?
“降,在我手下做个商吏。
不降,在我刀下做个亡魂。
我现在缺钱得紧,没办法,只能那你们开刀。”
拭了一拭端王第九刀的到面,陈安之不重不轻地说道。
他的小九,原来需要血养。
真的是魔刀啊。
......
“齐不礼,你我真的要刀剑相向?”
没有理会陈安之,赵英华对着以前同为望城三子的齐不礼问道。
要知道,望城平安,有他南山赵英华的七分功劳。
他俩一明一暗,合作了整整十年。
今日背刺,他实属想不通。
“赵兄,我的左边是田公的孙婿,我的右边是山宗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