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最能够顶着伪公子名号的,应该是我。
你是弟,我是哥,该死的先是我!”
臻无名一杯下肚,二人相对无言,久久不语。
“要不,我们把夫子干了?”
陈安之笑着说道。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哈哈...”
......
快乐总是简单,命运总是惆怅的。
当你以为爬过了这座高山之后,还有更高或者更多的山在等你。
这是陈安之两世为人的总结。
孔夫子虽然定了他们各自的命运,但至少让他们活了下来,且还有独活的能力,但就这点就不能没了他的夫子之名。
“老三,我觉得那个钟无艳看破了我的身份了!”
对酒望月人生几何,释放了一下之后,陈安之对着臻无名认真地说道。
如果真被看破了身份,这事更加不能慢怠了。
“除了你认识且相信的,有谁会叫他孔夫子,又有谁会知道,他本是被大魏隆庆十年被褫夺的状元?
你看大魏以来的状元,有谁是个糟老头?
夫子不一定是孔夫子,公子不一定是伪公子。
既然你决议让我到时去救陈不凡,那我就去吧。
我准备破天人了,那就天人之后,我们再谈!”
说完之后,臻无名拿着陈安之的一坛醉神春走了,而且不只是离开同福楼的走,而是不知去哪里的走。
......
“安师兄,你该去血盐大殿试刀了!”
封门一日,依然想不通臻无名那句话意思的陈安之,听到了贾皮皮的叫唤。
原来,今天是端王第九刀试刀的日子了。
“笑笑...”
陈安之在一番有人更衣之后,满脸笑意地走出了房间,看呆了姬如霜:
今日,公子安之,着实悦目。
“哼!”
相对于姬如霜的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