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安之没有废话,而是直接道出了唤他们来的原因。
“哼!”
“我们不找他,他竟然还敢找上我们了?”
听了陈安之的话,脾气最爆的纳兰德,恨不得现在亮刀,直接去杀人。
虽然他现在是定东的校尉,但他出身的是定北。
定北关外,曾经有他掠杀漠北骑士的身影。
更何况,现在漠北大军驻于定北关前虎视眈眈,已经整整九年了。
这种国仇之恩,身为军士,岂能与相安之。
.....
“你的意思?”
三人藏军十年,当然见过漠北和定北军的厮杀,也见过他们是如何的把大魏人当成猪羊斩杀。
他们三人小分队,也有无数次的斥候行动。
倒在他们面前的袍泽,不说一百也足有八十。
所以,臻无名和纳兰德一样,他的剑有些动。
阳顶天和阿佛陀,亦是如是。
“别冲动,血盐城内禁斗,昨夜已经闹得够大了,再在这里面杀人,斗部那边可一定会摁得住了。”
陈安之对着几人劝慰,随后他想了想,说道:
“让蛮虎跟我去,我想看看她怎么样。
你们这几日就安心的呆在同福楼里配药...”
......
“怎样?”
雷部的那座小府邸里,陈不凡有些忐忑的对着负责跑腿的钟良问道。
如果真被逐出血盐城,那他这趟就是真的玩完了。
“常大长老用了极大的代价,才说动了另外的六部劝动了斗部的魁首收回那决议,但如有再犯血盐禁令了,将以血盐城的律法惩治之后,逐出血盐城。
但这代价,是雷部先垫给的,我们回去之后,得及时归还!”
钟良的话,让得陈不凡心里一松,但在看了他随后递上的借条,他心里直骂“常老狗,狮子大张口”啊。
“还有,因为昨夜的事,斗部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