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做出些成绩,证明他的作用。
否则长此以往,他的司律将军位必然不保。
古人云,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既然日愁夜愁的,何不一了百了?
反正圣城那边早已知晓他和河西主司的间隙,人在他天南之内好好的,一踏入河西就出了事,那又与他何关?
就算河西的人可以追丝索迹,把罪指到他天南身上,但他河西主司怎么都逃不掉攀咬和诬陷同僚的嫌疑。
只要有朝中的大人在,这水根本就不会脏到他的身上。
......
河西郡商吏司的衙门里,今日的主司段长庚心神不宁。
“大人,望城掌司、白袍北剑、铁山圣女,已经出了天南境,入了曲县。”
听了下属确认的情报,他的心,一下子扑腾扑腾地跳了起来。
来俊臣和他不对付,在情报这块,他于天南织网,处处针对河西的人,已经不知道有多河西的暗吏死在了天南夜枭的手上,让得他对天南整一个睁眼瞎。
几日前,一个好不容易安插在天南之内的暗探,用了命才传出望城掌司可能参加血盐夺刀的情报,立刻让他寝食难安。
做为朝廷的商吏,他却是跟不遵魏律的血盐城走得很近,早已被圣城都司的人所诟病。
如果不是因为血盐城拿出了足够的血盐晶让他上税,成了大魏和血盐城之间的架梁人,他早就被都司给裁了。
直到现在,才确认了田公孙婿、山宗嫡传、西宗圣女,竟然已经从天南境无恙的进入了曲县,他心里就觉得坏了。
来俊臣那个腌臜货,能咬人的时候,绝对不会放过。
“让夜枭老白带人亲自出动,确保他们一行无恙进入血盐城。”
......
“安兄?”
客栈里,对于陈安之的拒酒举动,陈庆之不由奇异。
“嘘!”
看见了陈安之食指立唇的噤声举动,陈庆之瞬间森然,不再说话,而是闭目感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