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田不安作为正儿八经的科举出身,大魏朝的风骨大吏,对于名节一事甚是在意。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你不感觉到受侮辱和委屈?
“侮辱我的人多了,大丈夫自当伟岸,何必去计较。
更何况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老爷子,你就安心去吧。”
说完之后,陈安之不耐烦地摆手让田不安赶紧滚回他的县衙,别在这烦他。
“粗鄙!”
听了陈安之的话,田不安先是欣慰,后是气结,随后气哄哄地走了。
......
“不二,现在北谷那边怎样了?”
气走了田不安,陈安之唤来的秦不二。
“按照大人的意思,根据地那边只留下了民团里的二百人,由陈甲领着...”
北谷一战,死的基本都是民团的人。
毕竟他们都只是村卫、镇卫,平时忙于农桑,战时才拿起刀剑,自然是这次“联军”里实力最低的一波。
而根据地这个名词,则是陈安之教他的。
......
“大人,民团二百人已经全部按大人的意思提为商吏,再加上我们原定南商吏的一百二十人,依然离商吏司的五百满编还有几近三百的空额。
田家的庄卫倒是无动于衷,但想投商吏司的县兵大有人在,为何都驳了回去?
属下赏银翻倍,好说歹说,才息了他们的怨气。”
秦不二在说完北谷根据地大体情况之后,很是疑惑地问道。
“商吏司往后不行鸡鸣狗盗之举,要那些痞里痞气的县兵来做什么?
而且那是县衙的兵,你真想让齐不礼做个光杆司令?”
陈安之笑着回应。
九年看浮生日落,县兵们的骨子里淌着的是什么血型,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要立足农村,来个农村包围城市,必要先苦后甜,这些人熬不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