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里上香祭拜,想寻求一点安宁。
结果,在甄完酒之后,他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无数次在他脑海里出现的人。
“嗯!”
没有废话,陈安之一语应答,随后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右边那排太师椅上的其中一位,示意着覃无双落左而坐,跟他好好聊聊。
“这么看来,我覃家猎妖团里有了内鬼,你才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这祠堂之中,和我对面了?”
坐下来的覃无双并没有惊诧,而是很冷静地对着陈安之问道。
“嗯!”
陈安之依然只是一字回应。
“覃家三百人的猎妖团,自立镇一十二年以来,只有在两年前因为伤老病退做了补员,看来两年前,掌司大人已经动了剿灭我北谷覃家的打算?”
覃无双眯眼冷问,他并不是来俊臣所见到的那么蠢。
“四百商吏战亡,毕竟打的是朝廷的脸面。
来俊臣和他后面的人可以帮你摁住,但那里面还有着八十个定南军士,度大帅一直咽不住这口气。”
陈安之张口扯谎,让得覃无双面色一怂。
他可以自大到以为裹挟望城民心,再通过来俊臣和其背后大人的运作,就能从朝廷那里换来望城县令的官帽。
但是他不敢保证,一旦他跳出了北谷,定南军大帅府会不会对他发难。
毕竟,那八十个定南军士的死账,是落在了他头上。
......
“那大人是来劝命还是劝降?”
想通的覃无双,冷问到。
被人拿捏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啊。
来俊臣拿捏了他十二年,今天又来个毛头小子要来拿捏他。
“劝命的话,整个覃氏一族,我只取你头颅。
劝降的话,就需要你把这一十二年来,和来俊臣的龌龊好好写一写了。”
陈安之想了想,如是回到。
“你,真是欺人太甚!”
覃无双瞬间暴怒,衣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