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陈庆之可是大魏朝公认的天人之下青年第一剑,一个小小的刺探,竟然失手了?
“我来捋捋!”
陈安之喝了口茶,摆了摆手,缓了呛意,制止陈庆之的再言。
许久,他终于说话了。
“你是不是自觉天人之下第一剑,随便一个闪身,就能让人寻不着,然后可以随随便便地走进北谷?”
“我没有!”
“那你是不是以为你的剑比别人的快,然后去击杀暗哨也不会打草惊蛇?”
“我没有!”
“你...”
“没有!”
陈安之整整三十次的假设问话,陈庆之都是肯定的回答,并予以否认。
但是陈安之看着他的眼神,再听着他越来越弱的回应,他知道,他假设的三十种可能里,这家伙全至少干了一大半。
“对不起!”
大魏崇祯历十五年的深春里,将来的白袍剑神陈庆之对那个以后世间仰望的男人,第一次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
“什么,去春耕?”
一大早,田不安就被陈安之突然的翻转,呛得鼻涕差点都喷了出来。
之前不是说好的炼军剿匪,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让这些喊打喊杀的军士下田耕种了?
他被这陈安之的肆意妄为,吓得地扯断了几根胡须。
“我还没空睡田师太,你也没那么快有曾孙,你激动个鬼?”
陈安之一个玩笑。
“军备之事,你真以为是儿戏?”
田不安看着仍是满脸笑容的陈安之,有些失望。
朝令夕改的如此折腾,果然还是太年轻,远没有能够担当大任的沉稳。
“......”
看着田不安如此的神色,陈安之并没有生气,而是把嘴巴贴到了他的耳朵上,轻言了许久。
“大好!”
从怒到赞,只不过半刻。
看着两人轻微细语,旁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