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千里狗去到书记家。
书记不在家,大概去哪里打牌了。
村长就让千里狗等着,
自己去找。
很快村长后面跟着个年纪五十多岁的人,
头发两边披,不是好东西。
穿着西装革履,
人模狗样的,
手上拿着一支快吸完的烟。
“是谁来找我?这个时候烦不烦。”村书记很不耐烦地抱怨,如果不是江村长去请,还真请不来。
江书记一走,
三缺一,
暂时有书记的跟班帮忙替打着。
千里狗远远地已看见同时也听见,
毕恭毕敬地站着迎接。
“胡书记,你看下就知道了。”
两人越走越近,
就要到千里狗跟前了。
“书记你好!”千里狗打了个招呼。
“你找我?”
“我……”千里狗又把与江村长说的讲了一遍给胡书记听。
“喔!你说的之前的确有这么一户外姓在牛村住,不过早就死了,都死了。”
“他们的儿子我没有死。”千里狗赶紧说道。
“我只知道都死了,大人死了,那个小孩不久就失踪了,大家都说已经死了。”胡书记的脸色变得有点害怕起来,似乎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我没死,不就在这里吗?我命大。你这边没有档案吗?要给我开个证明,我是这里人。”胡书记一听脸上更加难看了,点了一支烟道:“你说你是这里人就这里人,有什么证据?”
千里狗一听还真的没有证据,
父母死了,
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亲人。
这时江村长说了一句:
“书记你去打牌好了。我带他一起去会记那本人口簿查一查。”
“我们一起去。”胡书记似乎不点不放心,害怕查出什么来。
就这样三人同行而去了,在平静的村庄将会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