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莫非是有所疑虑不成?”于悠然也起身问道。
苏白瞥了他一眼。
点了点头。
是啊。
疑虑,太疑虑了。
他刚刚又想到一句极好的诗。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可好虽好,但他只记得这一句。
至于前面是什么,他是真想不起来了。
这句诗,他敢肯定只要说了文气肯定不会低。
少说也得是个鸣州惊府。
镇国传世,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可能还很大。
而他先前想到的那一首,虽然记得完全,但在他那个世界却上不了台面。
一首质量虽高,却只有一半,他自己也根本续不上。
一首质量虽低,却拥有全部,虽上不了台面,但也受到很多人喜欢。
所以,他很难抉择啊。
思考了半天,都没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办。
似乎,无论选择哪一首,都不是最优的选择。
现在大家都在等他,已经等到了着急的境地。
似乎也到了他做决定的时候了。
他歪过头,瞥向不远处在湖边玩耍的孩童。
突然一怔。
这个场景……和那一首诗词,像,太像了。
这一刻,他也终于明白,自己究竟应该如何选择了。
但为了稳妥起见,在开始之前,他还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正想开口,于悠然倒是先开口了。
“苏先生,若有疑虑,还请言明。”
“我们在场之人,皆视先生为榜样。”
“难道,还不能让先生敞开心扉,畅所欲言吗?”
“也许我们很多方面做的不如牧兄,但我们也将向他学习,争取成为他的模样。”
苏白:“……”
苏白很想翻白眼。
成为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