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哎不是,你好好解释你就好好解释呗。
你又突然背刺我,让我写诗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叫我本来就乐意,本来就想写?
你这样揣测我,真的合适吗!
牧河贤弟,你说说,你还是人吗。
你可真TM的不是东西啊!
苏白在心里狠狠批判。
恨不得把牧河给绑到架子上给他来一刀,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大哥的关怀。
他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讪讪一笑。
“诸位,别看我被圣人承认,但让我随时随地写诗,是真的办不到。”
“我只是有些幸运,有些特别,可能恰好被圣人看重,才有如此多的殊荣。”
“其实,诸位与我,又能有什么差别呢?”
“我真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厉害。”
“我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才子。”
“我没有才,我不爱才,我从来没有自称过半点才。”
苏白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语。
但是在别人听来,这就是妥妥的凡尔赛。
妥妥的装逼。
就跟另一个世界大家听到“我不爱钱,我没有钱,我从没有碰过一分钱”这样的话一样。
有一个算一个,大家全都绷不住了。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能忍。
但是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
每个人都要张口反驳两句。
“苏案首,此言差矣!”
“苏案首,我们深知你谨小慎微,自谦自爱,但也不能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我们跟你的差别,难道还不明显,还不够大吗?”
“我们都是普通学子,而你,是当今案首,白山县第一名!”
“我们,做不出好诗,做不出好文章,更写不出圣言。”
“但苏案首你,辩论之间,张口就是一句圣言,压的我们喘不过气。”
“你的气场,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