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降了许多。”
“圣人经典，只能勉强记得些许，在考试中有大半都不会写。”
“所以，在考试之前，很多人都在说，我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位才子了。”
“连曾经的许多同窗，都疏离我，都揣测我，都笑话我。”
“不仅如此。”
“先前跟我苏家谈好合作的一应商家，也纷纷落井下石，到我家中与我苏家解约。”
“他们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当日在考场中，看到试题的那一瞬间，我就想到了那些人恶毒的嘴脸。”
“想到了落水前与落水后的天差地别。”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并没有我曾经以为的那么美好。”
“说起来，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些，我可能也不会有这样的感叹。”
说完，苏白缓缓落座。
而宴席上。
静。
很静。
无一人出声。
有人刚伸出去的筷子，默默收了回去。
有人低着头，默默吞咽唾沫，轻轻咀嚼着还未咀嚼完的肉块。
虽然苏白没有点名，但他们却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当日，嘲笑苏白的人群里，到底有没有他们呢？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原来，正是他们这些人前后的态度变化，促使苏白发生了思想上的转变。
由此，传世之诗出现了。
说起来，他们也算是间接参与其中，有了一些浅薄的参与感？
罗翰云等人也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原来那短短的几天时间里，苏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同窗看轻，嘲笑，疏远。
合作商人看轻，嘲笑，解约。
任谁经历这些，恐怕心情都不会好。
但话又说回来，也不是谁经历这些，都能写出传世之诗。
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