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来的家丁哭丧着脸。
语气中充满愤懑:“少爷,是老爷原本谈好的那些生意出了变故。”
“那些个掌柜东家,不知为何,突然反悔,不合作了。”
“他们好像串通好了一样,在同一时间来跟老爷解约。”
“老爷气不过与他们争辩,结果他们都异口同声,按照合约解除合作便可,他们愿意给出合理赔偿。”
“……”
经过这么一说,苏白明白了。
这些老板眼见传言愈演愈烈,他不再会有特殊身份,将来也不再有特殊价值。
想解除合作,重新来过。
这一切的行为,用四个字可以概括:见风使舵,趋炎附势,落井下石,自以为是。
以前他读书有望高中的时候,都抢着来和他家里合作,生怕来晚了分不到一杯羹。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就约定好了来解除合约。
如此丑陋的作风,像是这些商人能做出来的事。
苏白丝毫不觉得意外。
但不意外是一回事,让他碰见了,他反感是另一回事。
他皱着眉,准备去帮老爹应付一二。
谁知,还没动脚,身旁的牧河就已经气的鼻孔喷气,满面血红。
“真是岂有此理。”
“薛诚想踩大哥你一脚,这些商人竟然也想来踩大哥一脚。”
“什么时候不来,非要在考试前一天来,这是什么意思?”
“妄图乱人心智吗?”
“真是笑话!”
“大哥,主辱臣死,我必须同他们讲圣人之理,让他们羞于见人!”
苏白震撼。
发生了什么。
怎么连主辱臣死都来了。
有到那个地步吗?
他试图安慰对方,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当事人是我啊,我安慰个什么劲儿啊。
还是一块去看看情况吧。
他带着牧河走向客堂,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