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等选项,李承平把表递进了窗口里。
“同志,表你看看!”
“那这交电费,到时候是个什么情况?”李承平问道。
女同志接过表,看完后道:“咱们市里没发电,还是从隔壁市输送的国家电。”
“市里镇上贵点,一块钱一度。村里有补贴,八毛。”
李承平闻言倒是不意外。
这会刚经过文革没多久,全国上下百废待兴。
发电工业发展也大不如前,加上各行各业又闷头开始发展和转承包,到处都缺电很严重。
加上海城又没正经发电的,贵也正常。
当然,工业电兴许能便宜些,但民用估计是没办法了。
加上这年头,寻常百姓人家也没多少电器。
就是几个灯泡,十几二十瓦,每天晚上烧它个几小时,一个月顶天也就一两度电费。
“行!那电费怎么交?”
女同志道:“每月都有抄表员下到各村抄表,到时交给他就行,会打票。”
“你们村生产队有表,回头按灯泡数量,跟队里商量分摊就行。”
李承平听得是一阵哑然。
虽说知道这年头电表精贵,便是魔都那大城市都要到九十年代,各家各户才有免费装电表。
但这要跟生产队谈分摊,回头不得多了纠纷。
李承平问道:“同志,我这能不能单独一户电表?”
“我寻思着家里再买个收音机,回头跟生产队也不好商量啊!”
女同志听得倒是一愣。
好家伙,这家庭能用上电,便是在镇里都是大户人家了!
谁家一个月能掏多一两块的电费钱?烧煤油灯不便宜多了!
结果人家还要买收音机!
生怕用电多,跟生产队扯皮!
女同志看了一眼表上填的工作单位,大河酱料坊。
稍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么稀奇。
毕竟大河的酱坊在镇上也是有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