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会让他跟着为难。
“元宝听话。”
傅寒川哄着儿子，“爸爸接了妈妈，会马上回来的，到时候，元宝在门口，接妈妈，好不好？”
“哦。”
元宝大概也猜到了，爸爸不会带自己，算不上太失望。
“那爸爸，你要快一点哦。”
“好。”
“爸爸，要把小妹妹，也一起带回来哦。”
小妹妹么？
瞬时，傅寒川嘴里一阵苦涩，几乎麻木。
…
快速收拾好，傅寒川出了主楼。
祁肆已经备好车，接上他，立即赶去机场。
坐在车里，傅寒川划开手机，点开刚才祁肆发给他的照片。
照片上的白冉，样子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让他苦涩的，正是这点……没有区别！
白冉站在花园里，头发剪短了，才到齐耳的长度，身上一袭长裙，小腹那里……
空空荡荡，平平整整。
“！”
傅寒川蓦地攥紧了手机，重重闭上眼，心尖狠狠拧了拧。
他们的孩子，他无比期盼着的女儿……
是……没能活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