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四点多钟,盛相思离开了疗养院。
她把牛皮袋郑重的放进背包里,坐上了去隐湖的大巴班车。
隐湖还是有点远的,属于江城的下属市镇,还处在开发阶段,班车足足开了两个小时。
到站后,按照傅明珠给她发的地址,又步行了一段,找到了傅寒江所在的酒店。
酒店也是簇新的,空气里散发着新装修的味道。
到了酒店,盛相思把背包反背在身前,给傅寒江打电话。
房间里,傅寒江拿起手机,看了眼……盛相思?她打来干什么?一想到她那天说的话……
什么小叔子,什么大嫂??
面色一沉,把手机给反扣了。
这边,盛相思握着手机,茫然的眨眼,“怎么不接电话呢?不是等着用文件吗?”
或许,是在忙?不方便?
盛相思想了想,给他发了条信息。
——奶奶让我给你送东西来。
然后,对着牛皮袋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
手机又震了下。
“哼。”
傅寒江冷笑,没完了?他在她眼里那么龌龊,还联系他做什么?
但还是拿起了手机,划开一看。
眸光敛了敛,原来,她是来送文件的!
蓦地起身,出了房间。
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夕阳只剩一丝,搭在地平线的缝隙上。
盛相思上身一件杏色T恤,下身一条工装牛仔裤,海藻般的长发垂在身后,用一根黑色皮筋束住了。
她站在那里,纤细高挑的一抹,像一只在熹光里沐浴的天鹅。
傅寒江不自觉的,滚了滚喉结。
嗓子眼有点痒、有点干……
他走了过去,“盛相思。”
闻声,盛相思抬头看向他,“你来了。”
她忙取下背包,把牛皮袋拿出来给他。“喏,给你。你看看,对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