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体寒之症似乎正烟消云散,身上隐约地有几分燥热。
下一秒!
他弯身将虞听晚抱在怀里,回到那一夜旖旎的房间。
房门再次关上。
然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部相机正在悄然运作,完整地记录了方才发生的所有。
室内,宽大柔软的沙发上,女人双手被控制在头顶上方,男人的身子欺身而下……
“嗯哼……”
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理智也随之回笼了几分。
可刚抬头,却对上了男人带着掠夺的眼眸。
男人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低头,霸道地将她的声音堵了回去。
她想反抗,却又无能为力。
浑身上下都软绵地,推搡的力量似乎是在撒娇一般。
翌日。
虞听晚被窗外的阳光叫醒,浴室里有男人讲电话的声响。
她看着白色床单中央鲜艳的一抹红,眸中闪过一丝落寞。
她的裙子已经彻底没法穿了。
她只得弯腰,捡起地上的纯手工定制衬衫,忍着浑身的酸软,套在身上。
衬衫很大,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衣服并不算短,能遮住她的大腿根部。
然而,那个禽兽,竟连她的腿都不放过,两条白皙的细腿上都有着不轻不重的青紫,她皱了皱眉,弯腰捡起了男人的裤子。
她刚系上男人的腰带,浴室的门却从里面拉开。
虞听晚如受惊的小鹿,扭头看去,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对上了男人沁着寒冰的冷眸。
她不自觉地后退两步,看着浴室门口只裹住下半身的男人。
他的头发并没有吹干,不时地有水珠滑过他挺括的胸肌,然后一路向下,消失在裹着浴巾的隐秘地带。
棱角分明的脸,看不出喜怒,深不见底的冷眸中是俯视众生的傲气。
可在虞听晚看来,他眸中的杀气要比傲气还浓一些。
杀伐果断,宛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