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这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这都是钱呐,到处都要钱。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
贾东旭说:“妈,我们家怎么可能没钱?不说工厂给我爸爸的抚恤金,我每一个月都把工资交给你。我们两个一个月最多花五块钱,这些年省下来的也不少。再说,我这跟那李友搭上了线,以后还能挣呢!”
贾张氏瞅了贾东旭一眼,说:“这是我的养老金!”贾东旭说:“妈!你要养老金干嘛?您是担心我不给您养老?还是怕我结婚了忘了您?真要是这样,那您就拿着养老金回乡下去吧!”
贾张氏立马变成了戏精,贾东旭说完,她立刻两眼流泪,语气带哭腔地说:“东旭!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我不活了!”她还装模作样地撞向墙壁。
贾东旭一把抓住了贾张氏,说:“妈!您这是干啥?!我没嫌弃您!您呢!也没必要用骗别人那套对我。”
贾张氏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行行行,以后这家你说了算!但是东旭啊!咱家就这点儿底子。如果真把钱全花在你结婚上,万一以后有什么要用钱的地方怎么办?”
贾东旭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明天去问师傅先借上一点儿。以后每个月再还给他一点儿。”
贾张氏只好点头,说:“就这样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何雨柱习惯性的跟往常差不多时间起床了。
练了几遍拳后,洗漱完,收拾了一下屋子,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哎呦!柱子,你今天走的够早的!”阎埠贵刚从自己家里走出来,看到何雨柱正往外走,笑着跟何雨柱打起了招呼。这阎埠贵,自从他把鱼卖到酒楼后,对何雨柱的态度可真是变了个样儿。
何雨柱说道:“我昨天下班晚,雨水在我师傅家睡下了。今天我正好休息,早点去接她,顺便带她去外面玩玩。”
“你这个哥哥是既当爹又当妈。今后雨水如果对你这个哥哥不好!那就说不过去了!”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推着自行车出了门。